过不去是吧?”
宋沐颀说到这里,凑近赵文慧压低了嗓子,
“不过,柴庆春突然出事有蹊跷!
这事不是你做的最好,如果是你做的,你好好想一想,有没有留下尾巴?”
赵文慧气得直咬牙,她恶狠狠瞪了宋沐颀一眼,
“你当我是傻子,前些日子我刚出来,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吗?
我告诉你,柴庆春那事不是我做的,你怀疑我,我还怀疑你呢!
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憋不下那口恶气,悄悄对柴庆春动手了?”
宋沐颀气得喘了两口粗气,抬手就抽了赵文慧一耳光,
“老子确实憋了口恶气,这次要不是因为你,老子能住在这里天天吃素?
不过,柴庆春那种小瘪三,老子就算要对付他,也不急于这一时半刻!”
赵文慧挨了一耳光,气得端起刚炒好的青菜,她拉着宋沐颀的衣领,当头就盖了下去,
“你还敢打我?
宋沐颀,这几十年来,你给老娘戴了多少绿帽子?
怎么,老娘不过以牙还牙,给你戴了顶贝雷帽,你他娘的就受不了?
如今都火烧眉毛了,你不想和我共同进退,就会找我窝里横?”
宋沐颀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他接连跳了几下,才把头上的青菜给摇了下去。
宋沐颀顾不上骂娘,急匆匆跑进洗手间,打开水龙头,用冷水劈头盖脸给自己降温。
赵文慧回过神来,知道自己闯祸了,她连忙冲进洗手间,帮着给宋沐颀递洗发水,
“你怎么样?没烫坏吧?
我不是故意的,实在是你那一耳光把我气着了,我才随手还了一下。”
“哎呀,谢天谢地,你这头发比较厚实,顶多把头皮烫红了,应该出不了大事!”
宋沐颀那一声惨叫,把附近的佣人吸引了过来,看到厨房的狼藉,以及夫妻俩开着冷水冲头皮,佣人吓得连忙去报信,
“夫人,大事不好了!
二夫人刚才和二爷发脾气,一盘菜扣二爷头上了,二爷当时叫得老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