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金州,我倒想拭目以待,看看宋总的能量究竟如何?
不耽搁宋总了,我也想验证验证,看我前脚离开这港口码头,吴局那边会不会有结果?”
宋晏殊目送金宏笙离开,得知警方传唤金桥市政司机时,正被人耍赖不配合。
冯青竹说了这事,还补充说道:
“金笙集团有一批老混混,那些人仗着有金宏笙撑腰,在工地上没少欺负外地农民工。
这还不算,每逢农民工发了薪资,有负责工程管理的小头目,悄悄拉手下到隐蔽场所打牌,那些人不敢得罪顶头上司,跟着去玩几个晚上,荷包里的钱起码要缩水三分之一。
有人长了教训,不卖那些小头目的面子,他们用不了几天,在工地上就会出事。
到头来,那些人丢了工作不说,没准还落个缺胳膊断腿的下场。”
宗白听了这事,觉得有些匪夷所思,
“还有这种事?他们不会报警么?”
冯青竹摇头,他来了金州近一年,已经知道不少内幕消息了,
“负责管理那些人阴损着呢!
每次掐着发薪水之后的周末,以‘搞团建’的名义,拉着工人们往城郊村子里跑。
那些人去的村子,就是某位小头目所在村庄,他们摆明了将人拉去瓮中捉鳖。
组织的人会摆上好酒好菜,让大家胡吃海喝,等人吃的头晕脑胀了就吆喝打牌娱乐。
不仅如此,他们还会找一些会所的女子,给农民工捶腿捏肩唱歌,让其觉得十分享受。
在有心人的刻意引导下,不少人在牌桌上输了还想赢,不知不觉就输红眼失了自控力。
那些小头目掌握着分寸,他们联起手来让人输了钱,却又不会让其超出心里承受范围。
大家在村里住上几天,每天好吃好喝好享受,有些人明知道被坑了,也不敢轻易吱声。
也有那莽撞之人当场翻脸,觉得自己被挨宰的,村里人就会出面当恶人。
有人会告诉砸场子之人,说他们在村子里涉嫌非法交易,村里人和会所女子就是人证,一旦把事情闹大,所有人都甭想讨到好。
如此一来,谁还敢报警?
到了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