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闪过嫉恨之色,随之又烟消云散,
“周夫人,你这身旗袍真漂亮,是找哪位老师傅定做的,能给我介绍一下么?”
周永廉的夫人陆韵诗,有兄长和卢家做依仗,在宴会厅混得如鱼得水,
“不瞒赵姐,我这旗袍是找聂红梅老师订做的,聂老师年纪大了,她一年接不了几个单,想托关系找她做旗袍的人不少,我可以给你引荐一下。”
陆韵诗这话一说,就引来一堆拍马屁的,陆韵诗看到徐凝,笑吟吟对众人说道:
“不好意思,我先失陪一下。”
徐凝跟宋晏殊不停见客户,认识了不少名门贵妇,脸颊都快笑僵了,她好容易放松下来,正与周艳萍和梁安雅等人闲聊,看到陆韵诗端着酒杯打招呼,
“徐凝,我是陆韵诗,当年曾与你妈妈很熟悉,咱们能否到边上说说话?”
徐凝端着酒杯与陆韵诗一碰,浅浅抿了一口,眉眼带笑点头,朝附近的角落处走去。
两人来到无人处,徐凝瞅了瞅陆韵诗,眼底看起来平静无波,
“周夫人,你找我有何贵干?”
陆韵诗仔细打量徐凝,眼底带着几分怀念之色,
“徐凝,当初你妈妈怀着你,我怀着拂晓那孩子,在同一家医院做邻居,我们俩每天在一起聊天,对孩子的出生和你们今后的生活,抱着极大的期待。
你妈妈谈吐不俗,态度不卑不亢且性情温和,我和她一度姐妹相称。
我怎么也没想到,当初在医院与她一别,大半年后她竟然客死异国他乡。
我更没想到,在二十多年后,你所嫁的宋家与周家,双方竟然闹得很难看。
徐凝你说,如果你妈妈还活着,宋家和周家会走到这一步么?”
徐凝听了这话,嘴角扯了扯,
“周夫人,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陆韵诗沉默了一瞬,看着徐凝直言道:
“好,那我就直说了。
你妈妈年纪轻轻惨死,这事我是去年才知道,但不管你信不信,她出事都与我无关。
至于我家老周,当年我住院保胎时,他正一门心思往上爬,在医院都来去匆匆。
我不知道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