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说话的口吻，明显是插手到灵界的。
不过就算不能，她也不是很担心。
恣意的死，与憋屈的活，她毫不犹豫地选择前者。
忍是不可能忍的。
牧忆秋没有多待，吃完瓜也就溜了。
等她一走，宁软继续抬首观星。
观星是表面。实际上，她正在快速引入星辰之力，再将之与丹田内的灵力融合。
这个过程有些久。
但宁软觉得十分有必要。
没有足够的星辰之力，她哪怕学会了剑招也只是空架子，发挥不出星辰剑诀的真正威力。
又是两日过去。
这一日，在小空间修炼了半日了之后，宁软便停下修炼，直接去了章台山下的清心湖。
这里，是霍导师固定的讲课场所。
宁软是第二次来。
这次来的很早，坐了好一会儿之后人才来齐。
还是上一次那些人，不多不少。
“宁道友，你竟然还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