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早就想好了:“跟着比丘尼一同诵经,一下就忘了时辰。”
阮氏牵着她往里走,又说叫她院里的小厨房做些吃食。
“这几日便在家里好好歇息,养足精神,在阿霁生辰宴上,你还要见那沈家郎君呢。”
林钰不知这是娘亲第几回提起沈涟,心底已对人好奇到了极致。
可今日走了许多路,实在是累得没精力去想。
当日夜里早早入睡,第二日便只需准备宴上要穿的衣裙。
可当林钰问:“爹爹究竟是如何想的?”
阮氏却顾左右而言他,说还需再探一探。
林钰自认娘亲同父亲更亲近些,便也不好再催。
午膳后想在家里走走,没几步便遇上林霁。
七月流火,黄昏又起风,朱帘给她披了件衣裳。
眼光与男子一瞬相触,林钰还是率先移开了。
林霁叫她等,她记得。
虽说不知怎样才叫“等”,不搭理他却是不会出错的。
谁料这回,他主动迈步上前。
林钰只得站定,“有事吗?”
他眸光不稳,面上挂着迟疑。
似是犹豫一番才道:“那日程府,谭景和似是中了蛊毒。”
林钰对一个“蛊”字格外敏感,眼前又浮现他吐出的那口黑血。
竟不是毒,而是蛊?
看来云雾山上那位,八成是有几分功力的。
“查到是谁下的吗?”
林霁却摇头,“当日宴上所有家仆都排查了,并未有你说的那人。”
程家的宴上混了人进去,转头却又消失了。
唯独一点林钰可以确信,指使的人,一定就是晚迎。
她竟能指使人下蛊?
林钰仰起头,看见初秋的风撩动眼前人衣袖,眼光变得不大寻常。
“怎么了?”
林霁问了,她又摇头。
总不能说,“我怀疑你也被晚迎下蛊了”吧。
且他今日有些怪怪的,林钰并不想久留,便说:“外头风大,兄长早些回去吧。”
男人却立在原地没动。
林钰发觉他总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