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房。
花房和库房也就没几步路!
可见他还在狡辩,还是不愿意主动交代。
林钰一时恼极了,忽然大喊:“你走!我不想再看见你!”
这声响把守在门外的朱帘青黛都惊了一通。
等那一脸无辜的少年被轰出来,她赶忙上前问:“你怎么招惹小姐了?”
鸣渊摇摇头,更无辜了。
朱帘却觉察出不妥,待人走远又问青黛:“你进去时,小姐就在哭吗?”
“是啊,小姐自幼怕黑的。”
可一回来就派人去找鸣渊,又冲人发脾气,显然不是风把烛火吹灭了那么简单。
“欸——这么晚了,朱帘你上哪儿去啊?”
与此同时的栖鹤堂。
乍一看见林霁,曹顺当真吓了一跳。
他的白玉发冠有些歪,衣襟上全是褶子,素来端方的面上挂着薄红,竟连眼神都有些飘忽。
曹顺立刻有了不好的猜想:“今夜晚迎姑娘那杯酒……”
“无事。”
他很清楚,不能全怪那杯酒。
是他,借着三分酒意一分药性,行了妄念已久之事。
“你现在就去找库房管事,不许将我今晚的行迹泄露给旁人。”
曹顺虽不知发生了什么,还是急匆匆去了。
他是跑着去的,正好赶在朱帘前头。
于是等朱帘询问,管事的心里有数,搪塞着:“白日里进出的人多,夜里只有小姐进去过,不曾见到旁人。”
朱帘扑了个空,却记得方才匆匆离去的身影。
“方才那个是谁?我正好赶在他后头。”
曹顺是来替林霁传话的,管事的想着既然如此,也不好将他的行踪透露出来,到时候兜不住。
想着天黑也看不清,便又扯谎道:“就是大院里一个小厮,白日里借了些家伙,这会儿才想起来还。”
“哦……”
朱帘方才看清了,那就是林霁身边的曹顺。
欲盖弥彰,反而显露他有事遮掩。
曹顺能遮掩什么?多半也是替主子跑腿。
朱帘囫囵猜到些什么,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