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长指抵着前额,似是不解:“夫妻才能做这种事?”
林钰一听这句,委屈中都有了三分愤怒。
“许晋宣你是故意的吧!”
他不知羞耻,不讲礼义也就算了,七岁小儿都知道男女要避嫌!
更何况他先前都说了要娶自己,既知婚嫁,难道还不知这点道理?
偏偏,许晋宣还真不是。
见自己的诚心发问又惹恼了她,男人的身子都不自觉打正些。
一面觉得她说的有几分道理,一面又觉得这是什么狗屁道理,想起她先前紧张兮兮地问,自己会不会娶她,以为她是在意这件事。
“你嫁了我,我们才能做这册子上的事,你是这个意思?”
乍一听似乎没什么毛病。
可林钰转个弯便觉得不对了,什么叫嫁了他才能行床笫之事,难道他要娶自己,是专程为了那种事吗?
“你根本就不明白!”
林钰越想越气,也不顾他拦着去路,硬是绕了一圈也要跑出屋去。
这回许晋宣没拦,他的确不明白。
可不是正在问吗?
好好说不就成了,做什么又委屈成那样。
林钰从他屋里跑出来,忽然就想到有个人兴许能管管他。
于是,云娘的屋门被敲开了。
门外只站着林钰一个人。
“什么事啊?”
对这小妮子她说不上太喜欢,却也实在不算讨厌。
林钰道:“我能进来说吗?”
云娘也想不到她是来告状的。
就因为最开始骗她,许晋宣身子弱,不好近女色,她便控诉似的将他买话本子、画册的事全告诉了云娘,听得她略感尴尬。
“您不是说……他身子弱嘛,不该叫他看这种东西的,对不对?”
对此云娘清咳两声,不想泄露许晋宣是体内的蛊毒作祟才不能近女色,却也不想叫人知道自己先前是扯了谎。
只含混道:“我去说说他。”
林钰睡在他的屋里,云娘本就略有微词,琦年玉貌的姑娘,加之体内有情蛊,谁知道一个不小心会出什么事。
今日她既告过来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