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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男人恶劣咬住她耳垂,靡靡之音灌入耳中:“自己说的,你是我的小荡妇。”
“呜呜……”
没有,没有。
不是,她不是。
可头脑一片空白,她紧紧攥住褥子,咬住唇,嘤咛也会从喉咙漏出来。
压在后背的男人起身,凉意猛地钻入,冷得她一激灵。
林钰顾不上反驳他最后戏弄又带折辱的字眼,细声细气,带着哭腔喊“许晋宣”。
男人便将她翻过来,仰躺着能看清她整张脸都水意淋淋,张着唇没有防备,亦没有矜持,像是彻底将自己敞开了。
许晋宣如受引诱,又捏起她下颌吻,揉着她腰肢安抚。
既安抚她,又安抚自己。
林钰能回神时许晋宣已经下床了。
他将水壶拎过来,在压手杯中倒了一杯,喂着她喝下去,然后又倒了一杯。
林钰的确渴,却是喝下半杯都勉强,不懂他连着喂做什么。
此时脾气大得很,也不顾水撒出来,伸手就推他,“不要了。”
许晋宣则想得很简单,水流出来就得补回去,见她合衣又躺下,才把水壶又提回去。
林钰一躺就躺个正着,脸颊压到了翻开的画册,想坐起来把它撕了,又觉得实在没力气,也是胡乱推搡着将它扔下床。
察觉男人的手又攀上小腿,她下意识就去踢,正好踢到男人腕骨,自己也没占到多少便宜。
“许晋宣我累了!”
本该是嫌弃的,可架不住此刻提不上力气,娇娇糯糯,更像打情骂俏。
男人摁住她作乱的两条腿,帕子先在她大腿上压一压,“就这么睡,你不难受?”
原来他手上拿了帕子。
林钰想到这儿便随他去了,甚至微微将腿分开,就连方才答应了都没这样乖顺。
许晋宣如愿看见了,一时没有动作。
只想着,这小东西还是难驯了些。
也不知何时才能驯得温驯黏人,主动缠到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