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忌。
好在她们现在不是以前花一百块都要肉疼很久的两个女孩了,她们现在的钱,足够让她们可以很潇洒点两瓶可以让她们俩有逼格的酒,从而不露出丁点为钱发愁的情绪来。
一如当初在欧洲。
林圆手中摇晃着酒杯,在台下坐着,而方茴则是在舞池里面肆意扭动着她的老年舞。
依旧是广播体操和广场舞结合版。
舞姿对不对不重要,重要的是跟上节奏,自己蹦跶高兴。
她看着舞池中摇曳的闺蜜。
其实她是理解闺蜜为什么会将自己关起来,她们俩从未留下过什么,可以说是没有资格去留下什么。
从小就被父母丢弃的她们,在奶奶给予下,她们依旧想要去爱,所以她们渴望去寻求爱,寻找她们的家人。
这也是方茴在明明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情况下,还是会将满满生下来的原因,她们需要家人,渴望亲情。
今天满满的行为无意间给了方茴当头一棒。
让她从内心里面认知到,满满不单单是她的女儿,还是顾宴臣的女儿,血缘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它能将两个互相没有见过面的人链接到一起,哪怕在此之前,他们从未认识过。
方茴在恐慌。
恐慌,满满有一天会被顾宴臣给抢走。
林圆手指摩挲着酒杯。
她在思索这个事情会发生的概率,如果是顾宴礼,那么事情的可能性很低,如果是顾宴臣,是有百分之九十会发生。
这一夜,方茴疯狂到后半夜,她才跟林圆互相搀扶着带着醉意熏熏回家,她们俩躺在床上,一觉睡到了下午三点。
两人醒过来,方茴接到方母的电话。
“茴茴,昨天妈妈的话有些重了,只考虑到满满,没有考虑到你的情绪,妈妈跟你道歉,话又说回来,你昨天对满满的态度,真的很不应该,妈妈知道是满满错了,可她到底还是个孩子……”电话中方母叹息了声,
“满满哭的很伤心,昨晚醒过来好几次都在哭着说对不起,妈妈知道你在想什么,妈妈想最近你看到满满心底会更乱,所以跟你爸爸商量了下,带着满满出去玩几天,正好小孩子不在,大人也有时间将事情都处理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