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宴臣抽着烟,好似听见了她的话,又像是没有听见,他没有给什么回应,就夹着烟抽。
方茴手握着门把手。
她有理由怀疑,这人在等着她开门,然后趁机可以进入房间,手握着半晌她到底松开了门锁。
这里是她和林圆住的房子,里面还有许多满满的东西。
她不能让顾宴臣进去。
她松开门把手,拿出了包里面的手机,拨通了秘书的电话。
“帮我把东区那边的房子钥匙送到东区门卫室,我最近去那边住。”这话她没有避开顾宴臣,即便避开了,凭着这人的能力也能轻而易举知道她住在这里,她一边说着电话,一边进入电梯。
顾宴臣也跟着走进电梯。
方茴懒得管他,只是在想战爵走了没?
电梯打开,外面没有了战爵的身影。
顾宴臣看着她视线在找寻着什么,本就幽深的眼眸更加晦暗,手中的烟头还冒着猩红的烟火,他就直接用指腹掐着将其灭掉,滚烫灼烧着指腹皮肉,他却浑然不知道疼。
疼?
能有心脏被捏碎了疼?
在上车后,突然身后有人抱住了她!顾宴臣的力气很大,压着她到副驾驶,随手他反锁了车门。
方茴被这样折腾了几次,她皱眉:“顾宴臣你这次又发什么疯!”
顾宴臣就这么凝视着她,凝视着她的平静和恼怒,半晌他手指顺着她轮廓描绘,眼前女人长的真很美,美到他在想,世界怎么会有美成这样 性子还这般刚烈的人?
说报警就报警。
说起诉就起诉。
完全狠绝到不给他们之间留任何余地。
“跟他做了?”
不做,衣服怎么会换了,妆容又怎么会淡了呢?
顾宴臣几乎都不知道他是用什么样的心情,才能如此平静朝着方茴问住这句话,他手指顺着方茴下颌线,一路来到了她纤细的脖颈,隔着细白的皮肤他手指感受到了皮肤下面正在跳动的血管。
他在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