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气大到让她躲都不能躲开,好在这个时候双手得到了解脱,她手扯着床的边缘,用力要挣脱开这人握着她下巴的手,哪怕下巴处传来了火辣辣的疼。
顾宴臣就这么居高临下看着她反抗。
犹如猎人看着在囚笼中试图逃脱开的猎物,眼神漠然,片刻后他捡起地上掉了的结婚证。
啪啪啪。
结婚证在方茴脸上拍打作响。
“不记得自己结婚了是吗?那今天就好好记住,记住谁才是你男人,记住你只能被你男人碰!”他捏开方茴嘴巴,将结婚证塞在了她嘴里面。
方茴作势要吐出来。
“你爸妈带着满满那丫头出去玩了是吗?你说路上出现点危险,你爸妈会不会被吓到?满满那丫头也会被吓到?”
方茴瞪圆了眼睛。
“咬着,要掉的时候就想想你爸妈和满满。”
顾宴臣抚摸着她的脸,看着她眼底的恨意,“我不是什么好人,我对你家人还有满满能有前面的好态度,完全取决于你方茴,既然你这么不听话,我也没有必要对他们手下留情。”
“方茴,只有你听话了,你身边人才会好。”
方茴剧烈抖动着。
她也看见顾宴臣的左手也颤抖的厉害,他抬手想要帮她擦拭眼角的泪水,却是几次都因为颤抖的厉害没有完成这个动作。
最后不得已,他低头吻掉她眼角泪水。
“老婆,你会乖乖的是吗?”
他声音温柔。
灯光下,他的神色可谓是冷漠到了极致。
方茴不想回答,可她却清楚,她是顾宴臣弄进了囚笼里面的鸟儿,她不点头,他有的手段让她点头。
她牙齿将嘴里面的结婚证咬出了个很重的牙印,在男人温柔笑意的凝视下,她僵硬点了下头。
“早这么乖不就好了吗?”顾宴臣手握着她脸颊温柔抚摸,手指扣着她下巴,不过片刻。
方茴就咬着结婚证,被迫扬起了脸。
“我们给战爵打电话吧。”他拿着手机到她面前。
在方茴视线之下,他手指点开电话薄,找到了战爵的号码,拨通了过去,不过片刻,电话那端就响起了战爵喊她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