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躺下,除了光头之外无一例外。
光头咽了一口唾沫,刚点燃的香烟,还没抽几下就打完收工了。
本打算嘚瑟一下,自己抽着烟,看着两人被打的哇哇叫,然而结果差强人意,出入太大。
“啪嗒!”香烟掉在地上,荡起零星火花。
“你还要打吗?”秦无双笑眯眯的看着他。
男人腿肚子转筋,哆里哆嗦,“哥,我错了。”
“噗通!”男人识趣的跪下了。
“老公,你不能跪,振作起来,男儿……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哪能跪其他人。”女人疼的起不来,嘴巴还一直哔哔。
“想想我们的儿子,你跪下了他以后能抬起头吗?还不被人笑话。”
“咦,你有儿子?”秦无双疑惑道。
“有,两个。”男人并没有起来,跪着答话。
听着老婆的疯言疯语,他都想过去打一顿,不知道有句话叫做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吗?
人家那么厉害,还拉什么硬。
还装什么装。
非要断胳膊折腿才算完?
臭娘们,一点比事不懂,惹的都是些什么人,这不是拿着鸡蛋碰石头,拿着脑袋撞人家的拳头吗。
“不应该啊。”秦无双皱了皱眉头,“你命中无子,一辈子不可能有子嗣。”
“外表看似很壮,能吃能喝,能跑能颠,可你有死精症知不知道?”
“啊?”男人愣住了,“什么意思。”
“就是你不可能有孩子,你却告诉我有两个儿子,兄弟,你好惨啊。”秦无双摇头晃脑,充满了同情,“如果你的生命有颜色,那一定是草原绿。”
男人大致听明白了,回头恶狠狠的看向女人,“你他么给我戴绿帽子?”
“老公,你别听他瞎说,儿子就是你的,长得多么像你,哪能轻易受别人挑拨。”女人极力澄清,可她眼神飘忽,不敢正眼对视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