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卿珞坐在龙椅之上,萧元驹被迫跪在地上。
“萧元驹,你可知罪?”苏卿珞手中的长刀撑在身侧。
仿佛向天下人宣告,她的皇位不是靠任何的人禅让得来的。
“圣后说笑了,臣何罪之有,圣上尚在,圣后如今坐在那个位置上,不妥当吧?”萧元驹嘴角依旧挂着笑容。
此刻他已经不再单纯的将苏卿珞当一个女人看待了,而是一种审视政敌的态度。
“今夜乱臣贼子祸乱宫闱,陛下已被你所杀了。”
“萧元驹,你自己刚刚做完的事,这就忘了?”苏卿珞戏谑的看着萧元驹。
萧元驹诧异的看向苏卿珞:“圣后可莫要污蔑臣,臣怎会弑君!”
“陛下临终之前,抓着孤的手亲口说的凶手是谁,好几位大臣都看着,孤难道还会说谎不成!”苏卿珞厉声道。
“臣不曾弑君,亦不曾谋反!要谋反的乃是顺王世子温明喆,以及宰相大人,臣只是为了阻止他们。”
萧元驹还想反驳,可祁泰鸿只是出列恭恭敬敬的跪在苏卿珞面前:“回禀陛下,臣确实为此人所唆使,此人蒙蔽臣两位儿子。”
“欺骗他们为他行方便之门,致使北戎军深入玄都,教子无方,臣确有罪。”
身为两朝元老的祁泰鸿仿佛一瞬间苍老了许多。
这是祁谷玉转达给他的保全祁家人的条件,他可以活,祁家其他人也可以无罪,但祁文星和祁文诺,切切实实的和北戎有过交易。
甚至提供给了北戎更好的兵器锻造之法。
而且还协助萧元驹给北戎提供了一些工匠和其他的一些技术。
这些别说苏卿珞无法原谅,就算是祁泰鸿自己也无法原谅。
若是北戎愿意称臣还好说一点,可北戎野心勃勃,根本不会称臣。
这便是彻彻底底的通敌叛国。
祁泰鸿无法辩解。
身为两朝元老,能官至宰相在朝堂上和民间都能有颇高的声望,祁泰鸿也有自己的底线和坚持。
萧元驹还想说什么,云舟已经押着被俘虏的北戎将领,还有几位叛军首领进来了。
栾雪枫也在昨日赶回了玄都,带回了不少萧元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