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做劳动,穿的又是上好的料子,将肌肤养的白净透亮,入手可触便是如玉光滑。
惹人爱不释手。
陆观棋凭借着本能,去依循着俞理的身影,当手触碰到俞理那不同于往日,带着热意的面容,缓缓睁开双眸。
不知是月色过于迷人,还是他迷离的厉害,只觉现在的俞理,那得眸色侵水,好似都变得深情了起来。
抵住陆观棋腰间那碍事的衣袍,单薄纤细的系带,只消轻轻一挑,便一览无余。
陆观棋努力睁开眼,瞧见那张清冷面容,忍不住红了眼眶。
垂落的绚丽帷幕,紧攥着角落悬挂着的系带,在手腕环绕,交缠。
俞理注意到男人眼角泪珠,垂首, 轻柔的吻去了那晶莹水光。
黑暗中,呼吸粗重,滚烫的,粗莽的,凌乱的吻,似梦咿般低喃,充斥着整个夜晚。
俞理考虑到陆观棋的身体状况,并没有要太多次,将人清洗完成之后,细心的上了药。
又想到陆观棋说想要给她生孩子,神色闪了闪。
虽然陆观棋的身体发育完全,但到底身子骨还是羸弱了,若是要生孩子,怕是得先去鬼门关走一遭。
要遭受的风险和苦楚实在是太大,俞理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便也还是喂下了避子药。
翌日。
俞理仍旧同往常一般晨跑锻炼,上山打猎。
不过回来的时候,不仅带上了猎物,背篓里还装着另外的一些东西。
麦冬是第一个知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的。
去给陆观棋擦拭身子的时候,又羞又替自家大夫郎高兴。
按照大夫郎和俞娘子的激烈程度,指不定再来个几次,大夫郎就一定能够怀的上孩子的!
见俞理回来,麦冬便笑着对俞理开口。
“俞娘子,您可算是回来了,你不知晓,你不在的这段时间,大夫郎隔个几回便要看看门口,瞧瞧您有没有回来呢!”
“麦冬! 胡说什么呢!”
陆观棋闻言,耳根子都红透了。
嗔怪开口,眼神却不由自主落在俞理身上。
俞理将猎物递给麦冬,将人打发了去,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