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去一次,偶尔会勤些,平均每天算下来每天平均一百文,每天一百文,一个月三千文,而喜财也不过才当了两年的跑腿,工钱每月两百文,每年两千四百文,两年也就是四两八,一个月消费三两银子,应当还剩下一两八,但钱庄里却还存着二十两银子,而前不久,甚至在清水县包下了三亩良田,地段好,出产足的良田要五两一亩,喜财却接连买了三亩,十五两银子。”
“按理来说,喜财家中只有一个年迈的长辈,又是做不了活计,年轻时也没有置办家业,除去喜财你做工得来的四两八,多出来三十五两银子,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呢?”
宛如机关枪的话语,不断的打在喜财的脸上。
根本没有给她 留下喘息思考的机会,看着朗采文面前那一沓厚厚的纸张,几乎是瞬间,面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浸湿了衣衫。
她的声音也开始颤抖。
“我……我……”
她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已经说不出话来,仿佛被人捏住了喉咙,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
茫然望向俞理,对上那张没有丝毫表情的脸,满腔困惑。
怎么可能会调查得到这些东西呢?
打死她都没想到,俞理居然会做的这么彻底,连自己的流水都被查清的一干二净?
这种感觉就像是,她在俞理的面前就像是一个透明人,完全没有丝毫的隐私可言。
甚至产生了一种,俞理在监视她生活的错觉。
”不要急着否认,不仅如此,蔡如让你买的刀具也跟你在器具店里买的不一样”
“不可能!这不可能的!怎么可能会是这样呢!”
喜财自然是不可能承认,几乎是在俞理话语说出口的那个瞬间就矢口否认。
“你这就是强词夺理,一切也都只是你的推断,你并不能决定我的生死!”
“我是决定不了你的生死,但现在,在你面前摆着的,都是我拿出来的证据,你要证明你没有说错,也请你拿出相应证据。”
俞理是真的觉得自己从来都没有说过这么多的话。
虽然醉红尘最后绝对会逆风翻盘,但俞理还是不会去打没有准备的仗。
看着俞理递上来的种种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