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自己之前好丢人。
开始作妖。
疯狂作妖。
之前哭的越离谱,后面作的越狠。
报复性情绪。
在墨学院,悲伤这种情绪,永远不需要流露于表面。
排着队的问过去。
这学院里按个数,有几个没有点悲惨回忆的。
这种情绪不值钱。
“吃冰块么?”
“一百一块。”
看着一头汗水,脸色苍白,颤颤巍巍的白羽,苏墨淡然说道。
白羽楞了一下:“你哪儿来的冰块?”
然后,他就看见苏墨慢条斯理的解开长袍口子,内衬上缝着一个个塑料口袋,里面全是冰。
清凉一夏!
还有尼玛密密麻麻的风扇,这宽大的长袍,和移动型空调也没啥区别了。
白羽看着冰块,咽了咽口水。
最终还是老老实实的给了100块钱,拿着一袋冰块,贪婪的舔舐着。
那种中暑后的晕眩感逐渐消失。
整个人仿佛都获得了新生。
“老老阴比!”
“说好的羽绒服呢?”
许久,白羽舒爽的靠在树边,嗤笑的看向苏墨。
苏墨微微摇晃着扇子,淡淡撇了白羽一眼:“粗鄙的莽夫。”
“你特么下套,还嘲讽我?”
白羽怒视。
“哦,所以你就上当了?”
“打一架?”
“来啊!”
两人再次针锋相对,撸着袖子。
只不过没有了劝架的,两人看起来多少有些尴尬。
许久
终究还是没有动手。
两人就这么坐在树边,看着这生活了多年的校园,一时间有些沉闷。
“毕业了去哪儿?”
白羽闷声问道。
苏墨微微仰头,想了想:“或许镇妖关吧。”
“钟老让我去预备役当副将。”
“培养新人”
白羽开口。
苏墨怪异的目光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只是眼神中流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