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会说,不如等高哥下来之后也上去试试,让我看看你的元痕刻画是不是比嘴硬”,那刻薄女子不依不饶道。
“我的实力不需要向你证明”,解恒已经有些心烦了,这女人让解恒恶心。
“好了,琳琳,适可而止了,这位兄台想必也是锻元师,为何不上去一试呢,高某也很想看呢”,高谈从元炼炉走了下来。
“我只是略懂皮毛,没那个实力上台献丑”,解恒道。
“那你在这里说什么,如果不是你说那话令高哥分心了,高哥的元痕岂能刻画失败”,那女子得寸进尺道。
“你这女子好生不礼貌,你家长辈怎么教你的”,一旁的张更低沉声音说道。
在场的人许多都认得张更,一个个窃窃私语,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
“张先生,是琳琳无礼了,我在此向这位兄台道歉,敢问兄台怎么称呼”?高谈好似彬彬有礼的说道。
“在下解恒”。
“解兄可是要参加理城初级锻元大赛的吧”?高谈问道。
“是”,解恒看着高谈。
“高某想与解先生打个赌,若是在大赛上,解先生名次比高某好,高某便赠送10万元晶给先生,若先生名词不如高某,那便请先生与高某和这位小姐道歉,不要在别人刻画元痕时侃侃而谈”,高谈一脸微笑的看着解恒。
“可以,不过我不要10万元晶,我要你亲口承认,你没这个实力就不要在大庭广众锻元,免得失败觉得没面子乱咬人”,解恒笑道。
“好”,高谈脸色阴沉的看着解恒。
随后解恒便和张更回到了“更门路”。
不到一天,在云风路“元器阁”发生的赌约就在理城许多人口中成为谈资。许多人都认为解恒并没有赢的可能,高谈在理城的名声可是靠自己赢的,虽然人比较小心眼,但是理城人更看好高谈。
“今天你也看了高谈锻元,有信心赢过高谈吗”?夜晚,张更看着在元炼炉前炼器的解恒道。
“他今日所炼的是下品真元器,器身完美度大概在75成,所刻元痕也很不错,这很可能不是他的真正水平,可能藏拙了”。解恒取出元炼炉里面的一把匕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