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自己不是妖，可草确实算得上是生命体。
“我到底……是妖还是灵？”老头一脸迷茫的看向陈长安。
“你特么是妖妖灵。”
“别纠结这个了，是妖还是灵，有什么区别吗？”
“还不都得向着人族靠拢。”
“不过，我什么太古仙域之中，没听说过还有其他的灵族？”
“大黄，妖族有石妖吗？”
听到陈长安的话，大黄点了点头，石妖确实有，只不过并不多而已，也正是因为如此，大黄才会质疑，为什么石头算是灵族而不是妖族。
不过按照老头的说法来看，石妖虽然有灵智，有实力，却没有修为，不算是灵族。
介于妖族和灵族之间的一种存在。
“这方天地，似乎有某种规则，所以没有办法产生了灵族的存在。”
“至于我……我是偶然之间来到太古仙域的。”
“我原本，并不属于太古仙域。”老头解释道。
因为天地规则的缘故吗？所以就算是石头拥有了灵智，却也没有办法成为灵族？
就好比一坨，最大的努力，也就是变成一个王八？
不过陈长安更好奇的是，这老头，从哪来的？
“你从哪里来？”
“怎么没有回去？”陈长安好奇的问道。
“我来自于缥缈仙域，怎么回去？我是无意之中进入到了一个空间裂缝之中，最后出现在了太古仙域。”
“根本就没有办法再回去。”
“不过这里也挺好，起码魔族没有出现之前，挺平静的。”
缥缈仙域？空间裂缝？
“你来这里多久了？”陈长安问道。
“很多年了，具体多久，我也忘记了。”
很多年了吗？
那应该和凤族离开时候出现的空间裂缝没有关系。
“好，言归正传。”
“我是为了法则碎片而来。”
“东西真的是我的。”
听到陈长安的话，老头仔细的思索了一番。
他获得法则碎片之后，确实也发现，自己似乎并没有融合炼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