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云谣看向陈长安，他既然这么清楚，恐怕是已经在法则之海中，将这些法则之力完全领悟了。
“没错，我已经领悟了这一百种法则之力。”
一百种法则之力？
“所以，你在法则之海那么久，其实是在领悟法则之力？”沈木舟问道。
“不错，不然的话，早就出来了。”
说到这里，陈长安向着余念念看了过去，余念念也被陈长安看的一愣，有些疑惑的问道“怎么了？”
“你……跟我去一趟法则之海吧。”
啥？
去一趟法则之海？
听到这话，余念念连连摇头，开什么玩笑，你去了没事，不代表别人去了也没事啊。
“不行不行，会死的。”
“我还没活够呢。”余念念拒绝道。
“长安，你是觉得，法则之海，就是水中水？”牧云谣问道。
“嗯，水中水，不是水，和法则之海看起来有点像。”
“不过，我在法则之海中，并没有发现什么特殊的情况。”
“如果说，水中水不是水，第一个水，说的是法则之海，那么第二个水呢？”
“有没有可能，是念念？”陈长安分析道。
“等会。”
“你们……你们在找水中水？”
“她不会就是……”
沈木舟此时一脸懵逼，突然感觉自己好像真的上了一条贼船。
天上天，水中水，这句话在虚无之地还是有不少人知道的，尤其是最后这个水中水。
可以说虚无之地的三大顶级势力，一直都在破解水中水的谜题。
沈木舟也听闻过，三大势力如今都在寻找，是否有人是在虚无之地降生的。
沈木舟一直以为，陈长安他们都是从仙域来的，可如今听陈长安这意思，余念念难道就是在虚无之地降生之人？也是三大顶尖势力寻找的目标？
陈长安看了沈木舟一眼，问道“怎么？害怕了？”
“有点。”
“不过，害怕也来不及了，拿了好处总不能翻脸不认人吧。”
“不过，你的猜测我也有所耳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