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家旅游社,最后通过多次谈判,才压到三千元。
吕爱兴的小心眼,她是知道的,可他对郝枫这么怀疑,她实在没有想到。
她要为郝枫说一句公道话,可又不能太明显,只得模棱两可道:
“这没有根据的事,不能瞎怀疑。”
吕爱兴忙应声:
“对对,你不说,我是不会说的。你也不要对任何人讲。被郝局长知道,会不开心的。”
胡小曼还是要出去看,吕爱兴以为她要关心这方面的事,就没有吱声。
胡小曼出了门,走上七楼,一路走过去听,都没听到郝枫的声音。
她走到702房门外,仄耳贴在门上听了听,里面只有喁喁的电视声,听不出有人声。
可她还是敲了门。
包导游出来开门,眯眼看着门外这个这次旅游团中最年轻漂亮的女教师:
“你有什么事?”
胡小曼一脸镇静问:“郝局长在不在这里?我找他有点事。”
包导游脸露惊愕之色,不高兴反问:
“他怎么会在我这里?”
“我,不是……”
胡小曼有些尴尬,结巴着没说完,就转身走了。
回到房间,吕爱兴问:
“你看到什么了?郝校长在不在那里?”
胡小曼有意告诉他:
“郝局长兴致真好,跟施欣欣上街去了。”
吕爱兴吃惊地张大嘴巴:
“这么晚了,还上街?朱烟如有没有去?”
“没有。”
“是吗?”
吕爱兴越发惊讶:“你看到了?”
胡小曼反过来说他:
“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看你想到哪里去了?”
那晚,吕爱兴兴奋得要她,胡小曼没有反抗,还是像往常那样,闭着眼将身上的人想象成郝枫,才与他一起达到登上兴奋的巅峰。
第二天一早,大家吃了饭,就上车出发。
胡小曼更加敏感地留心着郝枫的一举一动。她今天一定要找机会问问他,昨天晚上究竟去了哪里。
这个问题不解决,她如鲠在喉,难过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