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现在怎么全部推给我们了呢?”
施连新一愣,随后脸色一拉,反而严肃批评他:
“话怎么能这么说?啊,在这件事上,你们教育局就没有责任吗?”
“那天会上,你为什么不坚持自己的观点?而打退堂鼓,提前走了。”
“我真不知道,你的党性原则到哪里去了?!”
郝枫目瞪口呆。
他愣愣地望着施连新,许久才盯着他说道:
“施县长,你批评人,也应该实事求是吧?那天,你提出反对意见,说今天不是这个议题,不让我说下去,我才无奈先走的。”
“再说,我一个小小的局长,坚持说话有用吗?施县长,你们把我的意见全部否定了,我还怎么没坚持?”
施连新点上一根烟,吐出一圈烟雾,反而指责他:
“郝枫啊郝枫,你叫我怎么说你呢?该坚持的就要坚持,要敢于抵制错误,不要太软弱,你怎么一点斗争精神都没有?”
郝枫感到好伤心,不听他的,要被他打压;听他的话,又要被人批评,还要替他背黑锅。
真是让他哭笑不得,左右为难。
官场真的太复杂了,他感到有些无所适从。
最后,郝枫只能无奈地请求:
“不管怎样样,这个校长是不能撤的,要撤就先撤我这个局长吧。”
“我可以肯定地说,真要撤,我会带领所有校长,集体辞职不干了!”
对这一点,郝枫是绝对有底气和把握做到的。
全县所有校长,都对他很信任,也是他绝对的战友。
面对这样的大事,郝枫不能再装聋作哑,必然态度鲜明问清楚,他两眼紧紧盯着施连新追问:
“施县长,我们到底应该怎么办?要是再我行我素,将来追究起来,这个责任由谁来负?”
“你别急,文件发归发,但怎么整改,要根据我们县里的具体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