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想办法,把五千万帮你们讨回来。”
“真的?郝县长,你有这个本事和能耐?”
陆慕文既惊讶,又感动:
“郝县长,真这样的话,你就是我们拆迁户和访民的救星。”
说着他脸色一沉,痛苦咂嘴:
“我们家被他们弄得太惨了,我真的不好意思跟郝县长说出来。”
郝枫又是一愣,随后立刻追问:
“怎么回事?”
陆慕文神情黯淡,一脸愁苦:
“我家被他们这样包在里面,不仅进出不便,还灾难不断。”
“之前强拆的时候,我父亲就被活活气死。”
“后来,我们被圈在这里后,经常有不三不四的人,像幽灵一样在路边转悠,把我老伴吓出病来。”
“还有几个光头打手,多次跑过来,公开威胁我,老东西你敢再上访,小心我打断你的狗腿!”
“我不怕他们,说你们打吧,只要开发商不把钱补贴给我们,我还有一口气,就不会停止上访。”
“一个光头真的打了我一个耳光,还把我推倒在地上。我去派出所报案,居然没人来处理。我老伴气得一病不起,直到现在还瘫在床上。”
“我又不能弄她到医院看病,连救护车都开不进来,怎么把她弄出去?”
郝枫再次惊呆:
“陆老,你有这样的苦处和难处,怎么不早跟我说?”
“不行,我马上去找宏图房产,让他们马上把这边的围墙拆了,往后移二三米,起码让救护车能开进来。”
说着他看向陆慕文:
“陆老,快带我上去看一下你老伴。”
“好好,郝县长,真是一个好官!”
叶百文感动得不知说什么好。
他连忙带着郝枫和于卫峰上楼,走进二楼东边那个房间。
走到床前,指着床上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