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住呼吸,一眼不眨看着他。
“那么,他到底有什么能耐呢?”
钟大魁的讲话很有水平,也富有鼓动性。
“细说起来,其实也没有什么。他每次出奇制胜的和奥秘和关键只有两个,一是他有几个红颜知己在背后帮他,二是他争取到了成思清的支持。”
钟大魁把郝枫几次出奇制胜的经过简单述说了一遍,说道:
“上个星期,我们市委常委会表决通过了对他的停职检查处分,最后都没能实施,功亏一篑。”
“我们打不倒他,他要打倒我们,这是官场规律,形势非常严峻。他早已在背后开始整我们,昨天还在追查黄为民案,甚至不要命要跑到这里来抓黄为民。”
“郝枫的刀子眼看就要架到我们脖子上了,我们是坐以待毙,还是奋起反抗?”
“当然不能坐以待毙。”
韩立民是五个盟友中级别最高的,就第一个嘟哝一句。
钟大魁顺着他的话说道:
“不能坐以待毙,就要奋起反抗,我们怎么反抗呢?所以今天,我把大家请过来,商量对策。”
钟大魁停住,喝了一口茶,看着大家:
“谁有高见?可以谈谈,这里都是自己人,不要有什么顾虑。”
朱兴东干咳一声:
“郝枫虽然年轻,却太张扬,也无耻,非常难弄。我觉得,应该想办法让他早点滚蛋。”
钟大魁追问:
“怎么让他滚蛋呢?”
“这个。”
朱兴东掻掻头发,无奈地叹息一声:“唉,他刚来南江,没做过什么事,连帮钉子户租房子的钱也没有,能说他什么呢?”
“说他什么,要是上面下来查,查出一个清官,就不是在搞他,而是在帮他了。”
钟大魁不高兴地唬了他一眼:
“要说具体的办法。”
朱兴东不说话了。
他有点害怕天不怕地不怕的郝枫,心里很是恨他,怕他。
他知道,要是被郝枫得势,他马上就会完蛋。可他想来想去,却想不出搞走他的好办法。
钟大魁的眼睛扫视着面前的五个盟友,心里有了一个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