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无奈,才忍无可忍地打他的。事情发生后,背后还有人偷偷叫好呢,说打得好的有,说该打的也有。”
“可钟大魁却在市委常委会上暴跳如雷,说不让郝枫停职检查,他就辞职不干了。我好说歹说,才平息了他的怒火。”
“怎么处理这件事?只得再次让常委们举手表决。当时,我的心是悬着的,可也没有办法,只能这样做。最后,常委们以六比三的优势,没有通过他的提议。”
郝枫诚恳地对成思清说道:
“再次感谢成书记的帮助,一次次地让我转危为安。可能是年轻气盛的原因吧,有时我是有些激动,这不好,我要改。但钟大魁是不会真的辞职的,他的野心大着呢。成书记,你也要小心!”
朱烟如有些生气地责怪郝枫:
“你怎么这样跟成书记说话?”
成思清朝朱烟如摇摇手:
“没关系,我们可以这样说话。”
成思清是个平易近人,没有架子的儒官。他原来是省城一所大学的副校长,平调来锻炼。他确实正直善良,也清廉,让人感到很亲切,很可靠。
他的特点是办事认真,思路清晰,具有创新精神,但缺少果敢的胆魄和官斗经验,所以常常被擅于弄权的人利用,受到攻击和排挤。
郝枫早已看出了钟大魁的野心,只是以前他还不知道成思清的心思。
通过这段时间的接触和工作,他们心照不宣地走到一起,自觉地成了两个无话不谈,互相帮助的战友。
郝枫不顾妻子的担心和责怪,继续大胆地提醒成思清:
“成书记,你知道,我跟钟大魁的矛盾,完全是工作上的分歧,思想上的不合,而不是官职上的竞争。”
“我感觉,最近,钟大魁的矛头有所转向,或者说是同时进行,双管齐下。他在搞我的同时,也在背后搞你。”
“他想把你搞走,取而代之。他当了一把手,就能轻而易举地把我打败,或者弄走,达到他在南江大权独揽,为所欲为的目的。”
“我也感觉到了。”
成思清坦诚道:“本来,我也想找时间跟你聊一聊,正好你打电话过来。这些天,我感觉有些不对劲,但什么地方不对劲,却又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