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即兴的，没办法控制。所以，这是在冤枉你，或者叫误解你，嫉妒你。”
“有句话叫枪打出头鸟，郝市长，你不仅年轻有为，人也长得高大帅气，出类拔萃，而且特立独行，很有个性，棱角分明，斗争性强，就容易遭人嫉妒，受人非议。”
郝枫一眼不眨地盯着郭燕芳，感觉她还是有真才实学的。
她原来是做什么的？郝枫很想知道她的成长史，但觉得现在不适合问，就憋住了没有问。
郭燕芳也一次一次地用目光跟他短兵相接，但每次都是一触即掉。
这说明她心里是矛盾的，既为他的帅气吸引，又逼自己不要跟他暧昧。
但过了一会，她又不由移过来来盯他一眼。这样一种心态，郝枫很理解，他跟一些美女部下，常常也是这样的。
他觉得，只要自己稍微花些功夫，就能把她征服。
郭燕芳好像有意道：
“上次，你闹的绯闻，差点让你停职检查，搞得我们常委们也很紧张。当时我也在场，心里一直替你捏着一把汗。”
“好在成书记帮了你，没想到成书记在这样的关键时刻，还能站出来帮你，甚至替你到省里活动，你们的关系不错啊。”
“嗯。”
郝枫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他不仅点头，还有意强调：
“成书记对我很好，也有恩，所以我要为他争气，要用更加努力的工作回报他。”
“郝市长也懂得感恩啊。”
郭燕芳得体地夸赞一句。
郝枫从她的话里，还是判断不准她的立场。
作为市委常委，她对成思清与钟大魁之间的对立和斗争，应该是知道的，那她更亲近那一边？还是一个中立派？
怎么说干部人选这件事，才比较自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