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怎样?”
赵飞羽:“我想亲一口。”
唐茹梅捂着自己的嘴:“还没漱口,你的口气好臭。”
赵飞羽笑着:“是吗?我怎么不觉得的?”
他故意呵一口气,皱着眉:“还真有点意味,那就臭死你,臭死你。”
唐茹梅咯咯笑着偏头躲闪:“不让你亲,就是不让你亲。”
赵飞羽双手捧着她的脸蛋:“让不让?”
两人四目对视着,相吻在一起。
唐茹梅像一只温顺的小猫般蜷伏在赵飞羽的怀里,脸上满是幸福的表情。
赵飞羽说道:“我们该起床了,还得要向师父请安。”
唐茹梅嗯了一声:“我也要向爹娘请安。”
赵飞羽说道:“我陪你去,对了,现在这个情况,我该怎么称呼你父母?”
唐茹梅笑了起来:“这个问题还是你自己去想办法解决吧,以你的聪明,难不倒你的。”
赵飞羽陷入沉思之中。
唐茹梅说道:“不用想了,还是按以前的称呼吧,一声称呼,代表不了什么,我爹娘也不在乎,你心里有数就行了。”
一声称呼,真的代表不了什么吗?
不,绝对代表得了,因为这不仅仅是身份的象征,而且还是对你所爱的人最大的尊重。
赵飞羽微笑不语。
女人有很多时候是口不对心的,特别是对着自己所爱的男人,她越说是不在乎就是越在乎,她就是想看看自己所爱的男人能不能猜破她的心思。
在女人的眼里,这是对男人的考验,更是一种情趣,男人却只能够这样做,因为在这个世上,男人永远都离不开女人,永远都需要女人,除非那个男人讨厌女人,造物主的安排就是这样的奇妙。
赵飞羽明白唐茹梅虽然说得轻描淡写,满不在乎,但是心里绝对紧张,绝对在乎,只不过不想为难他而已。
他知道该怎么做了。
天色终于亮透,雀鸟在树梢上不停地鸣叫。
唐茹梅穿好衣服,说道:“你回去向丁老前辈请安,我去向我爹娘请安吧。”
她走出闺房,向着父母住的地方走去。
其实她很想赵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