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冷哼一声,“本尊不仅会画财运亨通符,还会画五路财神符、五鬼运财符、偏财符、财运幸运符……想学?”
陈曼点头如捣蒜,“请镜尊大人不吝赐教。”
镜子又是一声冷哼,“想屁吃,生在红旗下长在春风里,怎么能有这种不劳而获的危险思想。
赶紧给学春风化雨符,一个月内还我二十张,拖一个月就多一倍。”
陈曼,“……”
不仅没能发财,还债的紧迫感也提上来了。
山头上,三三两两除草的人一边除草一边聊天。
“真邪门儿,这满山的树桩刚清除没多久,怎么就长了一山头的野草。”
“嗨呀,这有啥,说明人家山头土壤好呗,难怪他们家的桉树都比别人家的高大粗壮,人家大老板就爱收他家的树。”
“哎,你说魏老二家的该不会是真疯了吧。
这桉树桩说撅就撅,大二十几万啊,造孽哟。”
“对,别人都是喷农药除草,就她要人工拔除。
还有刚才你们看到没,拿着个黑不隆冬的东西和黑不隆冬的杆子满山窜,脑子指定有什么大问题。”
“管她呢,不打人也不骂人,不妨碍咱们就好,要是不疯这钱也不能给咱们赚啊。”
魏老二家的比以前那个疯婆子好多了,以前那个疯婆子见人就打,幸好前些年死了。
……
接下来,陈曼的日子变得愈发充实了,每天早上起来先来一遍锻体术,吃了早饭开始拿着设备(掩人耳目的,其实留影石一直在她周围)满山转悠,回来吃了午饭就开始她的画符大业,晚上睡前修炼炼魂术。
陈曼知道画符不容易,可是没想到竟然这么难。
提笔后中途不能有丝毫停滞不说,还要行云流水,而且必须配合复杂的手势。
一天下来手都要废了,符纸等材料肉眼可见地在减少,就连毛笔都用秃了三根,这废手又费钱的技术她练了半个月还没成功。
如果只是这样就算了,脑子里还得承受来自镜子的嘲讽,也不知道他修的是不是毒舌道。
“哈哈哈哈,老娘终于成功了。”
看着黄色符纸上流光一闪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