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冬华已经放学回来了,正在烧火煮饭呢。
看到陈曼回来连忙跑出来,“奶,你回来了。”
眼神扫到装满野菜的篮子露出一丝失望之色,是去挖野菜了啊,野菜有什么好挖的,自留地里的菜吃都吃不完。
不过想到她奶好歹是为家里着想,她心里又美滋滋的,彩虹屁不要钱地往外撒。
“哇,奶,你好厉害,挖了这么多这么嫩的野菜,我一会儿焯水滴两滴香油,一定非常好吃。”
想到橱柜里那个见了底的二两香油瓶子,李冬华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怎么感觉香油这么不经吃呢,才两年就见底了。
陈曼将野菜拨开,露出一只血糊糊的野鸡,“去烧水,今天吃肉。”
李冬华差点一蹦三尺高,“好嘞,我这就去,奶您坐下歇着,这些活儿我来干。”
妈妈呀,好东西,不,她“奶”真是太厉害了,连野鸡都能抓到。
至于那爆了头、血淋淋的模样在李冬华看来压根儿就不是事儿,再也没有什么比能吃肉更吸引人的了。
于是,陈曼便心安理得地坐在屋檐下,跟个地主婆似的看着八岁的小丫头忙里忙外。
真是个容易满足的小丫头,她从空间储物柜里拿出一把橘子瓣硬糖。
“给,这是你姑上次回来带给我的。”
“谢谢奶,奶你真好。”
呜呜呜,她还以为那些糖已经被几个堂哥刮分完了呢,没想到她奶竟然还留了一些,而且全都给她。
她奶是真爱她啊,李冬华在心里祈祷她奶一定要活久很久很久,比大伯和三叔都要久,以后她招婿让那个男的给她奶摔盆打幡。
陈曼嗤笑,“哟,这声奶可真不容易,我记得有人总在背后骂我死老太婆来着。”
李冬华吃糖的动作一顿,她奶真是神通广大连她背后骂她死老太婆都知道。
不过承认是不可能承认的,李冬华眼珠子滴溜溜一转,“什么声音?原来是水开了,奶,我去拔鸡毛了。”
这只野鸡是真肥呀,没准肚子里的油不少,一会儿把鸡油炼了还能用好一会儿呢。
中午,在陈曼的“指手画脚”下,李冬华把午饭做好了,半只鸡用土豆炖了满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