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
陈曼派在出所录口供,录完口供后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带着一对老夫妻来警局,三人眼睛红肿,显然已经哭了很久。
“都怪你,你还我儿子的命来。”
那对老夫妻一来就冲着陈曼招呼,陈曼一个不察被推了个趔趄,后腰抵在桌子上,痛得龇牙咧嘴。
几个警察连忙上前制止,不过这对夫妻依旧不依不饶,很快,警察们脸上和脖子上都遭了殃。
有个警察气得大声呵斥,“干什么,老实点,再目无法纪通通当成袭警处理。”
那对夫妻动作和声音一顿,不敢再上前,过了一会儿,女人一屁股墩坐在地上拍大腿。
“没天理啊,我儿子被人害死了,死不瞑目啊。
我儿子还这么年轻,堂堂大领导养出了个魔鬼竟然对我儿子下手,丧天良的有本事你冲着我来啊。”
陈曼冷声,“警察都还没下定论,不知道你们从哪里得出的结论是我家绪杰害死了你儿子。
虽然你儿子年轻有为,但我儿子也不差,跟人合伙开的公司即将上市,每年挣的钱以千万为单位,家里还有娇妻幼子。
我实在想不出我家绪杰害你儿子的理由,昨晚是你儿子约我家绪杰出去的,我完全有理由怀疑是你儿子想要谋财害命!”
哭天抢地声戛然而止,夫妻俩同时偷偷看向三十岁的妇人。
余华在心里暗骂老东西中看不中用,她上前九十度鞠躬。
“陈姨,非常抱歉,我公公婆婆只是太伤心了,所以才会……
我家叶洲昨天还好好的,谁能想到他,他,呜呜呜……”
陈曼冷冷地看了余华一眼,什么也没说径直离开,余华一噎,抹了抹眼泪将公婆扶起来。
回到家,陈曼饶有兴致地看着电脑里的视频,这是萧绪杰留的后手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