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也要去。
“老大家的,再浇下去我的菜就要被淹死了,老二家的,再扫下去地就要矮一寸了,老三家的再剁下今个儿咱家集体吃鸡食还有老四家的衣服再洗就要破洞了。”
妯娌四个尬笑,停下手里的动作。
“那个娘……”
“行了,既然这么闲就带孩子们去西边除草。”
“好嘞,娘,我们这就去。”
他们刚搬进新房住,当晚就下了一场雨,西边的地里野草肯定不少。
地里的庄稼事关全家的生计,可马虎不得,几人背上背篓拿上农具往西边的地儿赶。
看着地里那密密麻麻的新长出来的野草,几人也没有心情再胡思乱想了,埋头苦干,一直到日头升到头顶几人才回去。
回到家又是一顿忙活,刚做好饭食,四兄弟就回来了。
众人连饭都顾不上吃,先在院子里卸货。
卸完货众人纷纷看向陈曼,想听老娘/婆婆/奶文怎么分配。
陈曼对他们期盼的目光视若无睹,只顾自地吃着饭,几人这才发觉自己已经饥肠辘辘。
吃了饭,李老大几人开始说起买东西的经过和买这些东西的花销,最后将将剩下的银子一文不少地交给陈曼。
陈曼将钱收下,然后开始安排“老大媳妇儿、老二媳妇儿和老三媳妇儿给全家人准备冬衣和冬被。
老四媳妇每天抽两个时辰教四个月做女工,做得好的,过段时间送去镇子上的纹绣布庄学手艺。
老大老二去李夫子那里打听一下他还收不收学生,费用和节礼怎么收。
家里的男娃只要到了六岁就送去念书,有天赋的就一直供着,供到二十四岁还没念出个名堂就不再供了。
没天赋的就学个两三年,然后送去镇子上或者县里的酒楼、铺子当学徒工。”
如果有天赋读到十七八岁就应该能考个童生,她已经将时间又放宽了六年已经足够了。
陈曼的话音一落,众人大喜,读书啊,放在以前那是想都不敢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