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要求那个家产平分。”
陈曼的话让法官的脚步一顿,“要离婚的话请重新找律师提起诉讼,咱们一案一审,不能乱了规矩。”
出了法院,戴春任就要上手打陈曼,不过他的手刚举起就被亲戚拦了下来。
戴春任的大哥斥责他,“够了,还觉得不够丢人现眼么,被人家为了儿孙连命都能不要了,你倒是为了喝儿子的血连孙子都不要了,真是蠢笨如猪。
今年过年你和翠香夫妻都不许回去,省得污了祖宗的眼,翠香你和你男人以后都别上我家的门。”
说完,狠狠瞪了侄女和侄女婿一眼,都是这两个猪狗不如的东西,把弟弟家弄得乌烟瘴气。
陈曼收回蠢蠢欲动的脚,“戴春任,我要跟你这个是非不分的糊涂虫离婚,听清楚了是我、不、要、你、了,哼!”
戴春任指着她,嘴唇抖得跟波浪线似的,过了好一会儿才恨声道,“离就离,谁不离谁是狗,我早就受够你这个蠢货了,赶紧带着他们从我的房子里滚出去。”
这个蠢货,也不看看儿子已经死了,儿媳妇始终是外人,外人那是能靠得住的么,他们能依靠的只有女儿。
至于孙子,戴春任看了一眼一身黑的孙子,想到大师说过的话赶紧嫌弃地挪开目光。
陈曼冷笑,“要滚也是你滚,凭什么要我们离开,小云、小明,走咱们回家。”
“妈,你闹够了没有,成军已经没有了,你现在只有我这个女儿了,想想你以后能依靠的还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