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还想不想天天有人伺候了,想就得先把态度拿出来。”
让他跟陈曼那个蠢妇低头,戴春任是一千一万个不乐意,不过,他摸了摸淤青的嘴角,疼得嘶了一声,好吧,为了能被人好吃好喝地供着,这股窝囊气他暂时忍了。
等他把人哄回来又重新领证,到时候那个蠢妇还不是任由他差遣使唤?
戴翠香松了一口气,“行,那我先去打听一下我妈在哪里,对了,你和那个老虔婆得赶紧把婚离了,不然到时候我妈见你跟那个老虔婆还纠缠不休,肯定不乐意。”
戴春任随意点头,“行,这个婚我离定了,我找机会把离婚证领了。”
话虽如此,不过戴春任却不打算跟许爱娟领什么离婚证,不是他爱惨了许爱娟而是为了今后的保障。
住女儿家跟住自己家的感觉截然不同,如果他只是戴翠香的爸爸,在女婿家住久了被人赶走也只能白被赶走。
但是他成了女婿的继父就不一样了,继父也是父,再加上许爱娟弄没了他六十万,他只要不杀人放火,在何家住一辈子不成问题。
戴春任打着骑驴找马的主意呢,不过戴翠香压根儿不知道,她以为她爸已经被她说通了,于是动力满满地去找亲妈。
她自信满满地给陈曼打电话,发微信才发现她被亲妈拉黑了,换了王美云的号码和微信依旧如此。
戴翠香气得掰断了一根筷子,这个贱人拿了她弟的赔偿金不说竟然还将她拉黑了,真是叔可忍婶婶不可忍,别让她找到那个贱人,否则有那个贱人好看。
戴翠香无能狂怒,又想其他办法,老房子那里是不用想了,光头大汉太凶,老邻居现在见到她恨不得朝她吐口水,压根儿不会向她透露她妈的新地址。
小野种的学校也不用想,不知道王美云那个贱人跟老师说了什么,老师们压根就不会跟她透露小野种转去的学校。
现在只有最后一个办法了, 那就是到王美云那个贱人工作的地方找人。
可恨王美云竟从来没跟她说过她工作的文印店的名字,只是隐约记得好像是福庆街的一家文印店。
如果王美云知道她的想法一定大呼神经病,她已经不止一次说过文印店的名称了,是戴翠香觉得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