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在罗丽清不可置信的眼神中下楼去买菜。
晚上陈曼做了一个排骨汤,又简单地炒了两荤一素,还弄了个开胃的酸萝卜。
“老婆,今天的菜做得真好,闻着就香,今天去进货累了吧。妈,你也在家啊。”
陈尧一句话硬是演绎出两种截然不同的语气,脸上的表情也由浅笑变成面无表情。
罗丽清尴尬地朝陈尧笑了笑,“回来了,今天累坏了吧,快坐下来吃饭,今天的饭是妈做的。”
陈曼对儿子的态度不置可否, 在那样的环境中长大,陈尧怨恨父母是理所当然的。
原身自然知道儿子怨恨她,不与她亲近,可惜她无所谓,只要不耽误她打麻将就行。
陈曼也回了个简短的话,“嗯,吃饭吧。”
看着桌子上那碟酸萝卜,陈尧眼里闪过一丝怀念。
他一向有个苦夏的毛病,一到夏天就没什么胃口,以前奶奶为了让他多吃点饭,每天都雷打不动地给他做一碟酸萝卜。
就着酸萝卜他能吃三大碗饭,可惜自从奶奶走后就再也没有人给他做了。
罗丽清没想到这个从来不下厨、恨不得一日三餐都在麻将桌上吃的婆婆手艺这么好。
再加上忙了一天,她连续吃了两大碗米饭和一碗排骨汤。
陈尧则是心情复杂地闷头吃饭,那碟酸萝卜他一筷子都没有动,奶奶没了之后好像把他苦夏的毛病也带走了,天气再热他也能硬塞两碗饭。
陈曼见状也没说什么,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想要改变自己在他们心里的形象单这一顿饭是远远不够的。
接下来,陈曼的改变不仅惊掉了陈尧夫妻的下巴,也让镇子上的人集体捡下巴。
她开始拒绝麻友们的邀请,说要金盆洗手在家带孙子,而且还包揽了家里的一日三餐。
不少人在背地里打赌说陈曼肯定狗改不了吃屎,不出三天一定会重出江湖。
为此还有人开设了赌局,赌陈曼到底能忍几天。
有下注两天的,有下注三天的,也有下注四天五天的,还有下注六天七天的,反正就没有人下注的时间超过一周,下注一周的赔付率已经达到一比五十。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