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陈曼照常推着双胞胎去买菜,还没出小区就碰上那个儿媳妇芒果过敏的女人。
女人见到陈曼非常高兴,快走几步上来跟她搭讪。
“哎呀,大妹子是你啊,你这两个孙女真可爱。”
女人的手在双胞胎这辆崭新且高档的推车上摩挲了一会儿,又伸手要捏双胞胎的脸。
陈曼不动声色地将她的手挡下,礼貌微笑,“大姐你好,我见过你几次,不过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你呢。”
女人笑容可掬,“我男人姓刀,你叫我刀大姐就行,我叫你沈妹子吧。”
陈曼摇头,“刀大姐怎么知道我男人姓沈?你还是叫我陈妹子吧,我姓陈。”
他们小区非常大,大城市里人情比较淡薄,同一层楼的住户平时出门时见面一般只会点点头或者打声招呼。
陈曼原身的记忆搜索了一遍,发现原身根本不认识这个人,印象最深的就是前几天看到她在角落里委屈地抹眼泪,而且在原身的记忆里好像也是这两三年才偶尔遇见她。
等等,姓刀?难道是?
刀大姐拿包的手紧了紧,“呵呵,我听别人说你儿子姓沈,在烟草局工作可有出息了。”
陈曼眼里幽光一闪,弯起嘴角,“嗨,厉害什么呀,全是托了他爸的福,如果不是他爸,他就是本事登天也进不了烟草局。”
这话确实没错,几年前,沈安民在澳洲机缘巧合之下救了一个人。
后来才知道那人竟然是t市烟草局的领导,那个领导得知沈志斌是一个研二在读生,当即拍着胸脯保证把沈志斌以后的工作安排好。
于是沈志斌研究生一毕业就进了别人挤破脑袋也挤不进的烟草局,羡煞了一干人。
刀大姐的笑容差点维持不住,这一切本该是他们家的。
“我听说你儿媳妇是过敏体质,这不是巧了么,我儿媳妇也是过敏体质。
她呀说是什么芒果过敏,家里一点芒果都不能有,偏偏我又最好这一口,为了这事儿我和儿媳妇不知道吵了多少回。
我看你们家气氛和谐得很,正想跟你取取经呢,没想到今天就碰上了。”
陈曼摆了摆手,“嗨,说什么过敏,其实就是矫情,当初我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