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岩看了几个好友一眼,“让给你们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们这个价开的有点低啊。
如果你们舍不得那点钱,那我就全都收入囊中了。”
他虽然只是个大学教授和养兰专家,但是他养的几个孩子争气呀,而且每个孩子都很孝顺,一个个都争着给他花钱。
几人讪讪地笑了笑,不用庄岩说他们也看得出这些兰花比见过的同一品种的好上不少,可见陈女士真的付出了极大的心血和精力。
“那我的再加五万,这株极品天逸荷五十五万不能再多了。”
“对,这株鬼兰我也加五万,总价六十五万!”
“素冠荷鼎我加十万,九十万拿下。”
“蝴蝶兰我也加十万,九十万买一株蝴蝶兰真的不低了。”
庄岩点头,“陈女士这几个品种我家里都有,让给他们也无妨,他们给的价格确实也很合适,您看?”
陈曼也知道这些价格着实不低了,虽说九十年代兰花热导致一兰难求,但是此时兰花热刚兴起不久,而且国内经济远不及几年后发达,他们能出这个价确实已经非常厚道了。
她再次看向庄岩,仿佛在问庄先生,您真的不要这几株兰花?,
得到庄岩的肯定答复后,陈曼才朝几人点头,“行,这些兰花就卖给你们,我也不知道这些兰花的市场价是多少,不过我相信庄先生,庄先生说合适那肯定就合适。”
几人顿时眉开眼笑,“好嘞,谢谢,钱这方面你想要现金还是?”
陈曼惶恐摇头,“不不不,我不要现金,我要存银行里。”
妈耶,她一个乡下老太太床底下放个几百万,那不是老寿星上吊么。
剩下的两株是极品建兰和春兰,被庄岩以每株一百五十万的价格买了下来。
谈好价格后,陈曼将这些兰花移植到提前买好的花盆里,那潦草的花盆配上极品兰花让几人的心都在抽抽,真是暴殄天物啊。
陈曼乐呵呵道,“乡下地方条件有限,这些花盆已经是我能找到的最好的了, 一只花了我十块钱呢。”
几人嘴角抽搐,早知道他们就自己带花盆来了。
尽管心疼不过脸上依旧一副我们都理解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