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夫知道估计别人不愿意透露,立马露出一副悲痛遗憾的样子!让药徒扶着就走了。
流瞬这一招叫做隔山打牛,把事情闹这样大明摆着是对付顾鸢蓝,实际上对付的是别人。
其他人不知道,有了顾鸢微记忆,她知道曾经皇宫里也发生了一场滴血验亲,而且还是在不久前。
自己伸出的手,打了自己一巴掌,不知道这背后的人,应该怎样咽下这一枚苦果!
滴血验亲不能认定是否是亲人的事情,就想风一样迅速的传开了,无论怎样拦都拦不住。
别人怎样痛苦流瞬是感受不到,她正在欢快的折磨她爹,让她爹顾轲痛并快乐着。
这里,顾鸢蓝还是进了顾家,不过她进的不是顾家本家,而是偏远的旁支。
“告诉我,你是不是骗了我!”顾鸢蓝的脸几乎扭曲的变形,要不是自己还有点用,他们还不知会怎样?如今顾鸢蓝最恨的就是这个母亲,若不是那个人动用权利,让自己成为顾家旁支的女儿。
她如今父不详,就算是这个旁支也让人很是看不起,她对母亲的恨更加深刻了。于是她几乎崩溃的问着自己的母亲。
时花的眼泪吧嗒吧嗒的掉,她如今也是很后悔,当初自己听信别人的话,和老爷发生了关系。
又听别人的话,怕夫人追究责任。于是就和那个一直喜欢她的人一起逃跑了,她要走付出才会走出那个地方。
她没想到居然,留下这样大的祸患。那个人对自己新鲜了几年就不在管他们了,如今她只剩下女儿了。
时花眼神里都是慌乱,都是害怕对着女儿道。“没有,我真的没有。”
“那我到底是谁的女儿?”顾鸢蓝朝着时花崩溃的大吼。
“家主的,你是家主的。”时花的眼神里都是坚定,都是肯定。就是这样的肯定让顾鸢蓝几乎相信。
可是,她明白只怕娘也不知道到底是谁的女儿。顾鸢蓝跌跌撞撞的离开了时花的房间。
时花看着女儿,对于大夫人的恨更加深了,她的一切都是毁在大夫人的手里。
“一个父不详的女人,也想来咱们顾家分一杯羹。”顾鸢御冷笑着放下手里的笔。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