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
“不瞒大家说,砸店和打人的事想通过派出所或是县公安局的正常程序得到处理已经是不可能了,不仅是你们受到了各式各样的报复形式,就连县局的卫局长也受到了牵连。
他虽然没法帮我们,但一直在跟我强调一定要掌握实证。下午的时候,我没把你们的事告诉沈书记,就是因为我们手上没有实证, 即便我上报到领导那里,一时半会儿也处理不了他们,反而会适得其反。”
三人都点头表示同意,同时也各自在想着些事。
“宋镇长,你就布置任务吧,我们都听你的。”
曹卉茹说话时的表情是愤怒的,但目光冷厉,看不出半点的惧怕。
虽然现在的曹卉茹没有继续颓废不堪,可曾经单纯的花季少女却因遭受祸害而辍学在家,并一度陷入抑郁中,无论怎样她都不会放下这个仇恨的。
“是啊,宋镇长,我们都听你吩咐。”
万夕颜说道,不让称呼职务是宋缺的随和,但不自觉却是自身的问题所在。
随后,洪天恩也跟着说:“宋镇长,有事你就直接说,需要我们怎么配合你呢?别看我们人少,但三个臭皮匠顶过一个诸葛亮。”
宋缺看了看,满眼都是欣慰。
“好,我就说说我的打算。”宋缺开始分配任务,“天恩,你是警察出身,就试着跟一下胡尧澜、杨友隆他们,看能不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但前提是保证自己的人身安全。
夕颜姐,你和卉茹就找找街坊邻居们,和他们唠嗑唠嗑,看能不能从中得到一些信息。胡尧澜他们为非作歹这么多年,总会留下一些痕迹的,只要我们能掌握其中的一部分证据就能向沈书记汇报了。
而我会镇财政这方面着手看看,反正我们多管齐下,一定会找到一点东西的,到时候汇总后再上报。对了,天恩,有个叫裴虹梅的女人,也就是裴泽仞的母亲,你多留意点。”
上次饭局,宋缺就觉得这个女人既有化工厂的股份,又能替那家还未落实的家具厂做决定,看起来没有那么简单,而且那晚除了胡尧澜外,其他人似乎对她都有种超乎寻常的敬畏。
“这里,我提两个要求,一是一定要在保证人身安全的前提下才去做那些事,二是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