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暧昧,还和卢布出去幽会,需要时间和精力,作为老公,不可能不留意老婆日常行为。”
“还真是!这么说,他默许左虹…”
“也许左虹跟他保证过什么,比如保证只是朋友关系,仅限于聊天等等,”
“如果我在a市经商,会让你在申城做白领吗?三两个月可以,半年以上不行,两口子只有厮守在一起才有感情,异地恋有几个能成的?”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
“可能是她老公在婚后不太喜欢她,发现了端倪,任着她胡来…如果猜测是真的,左虹离婚用不了多长时间,”
“如果没离婚,说明她老公不知情,或者甘愿戴绿帽子。”
骆冰沉默了,虽然她是心理专家,擅长心理分析,但是对于人性阴暗的了解深度,她不如作为男人的杨见。
盯着杨见看一会,最后说,“左虹没有底线,我们以后还是和她保持距离吧,不要再来往了。”
第二天,吃过早饭,杨见陪着骆冰去酒店建设工地上。
废弃厂房和垃圾全都推倒拉走,整个场地内空旷辽阔,
问贺勇,他说最多再用一个月时间整体基建全面竣工,正好赶在天冷上冻之前。
不过要想正式营业,估计要到明年二、三月份。
杨见心情舒畅,中午在饭店与贺勇多喝了点,躺在床上酣睡,骆冰怎么叫也叫不醒。
她想出去玩,市里刚建成一个大型游乐场。
他们还有股份呢!
正发愁的看着杨见猪一样打呼噜,手机响了,按接听键,是谷雨霏高亢的声音:
“大事不好!卢布要出家去当和尚!”
杨见一下从床上坐起来,“谁说的?”
谷雨霏,“是真的,在城东大慈寺,”
我靠!
干什么?!
骆冰怒了:“他爱啥啥去!关我们啥事?”
杨见掀开薄被,光溜溜的找衣服穿,说,“弄口水喝,我得去看看。”
骆冰烦死了,
“只是同学关系,我们又不是他爹妈,有事立刻得围着转……他们都是成年人了,为什么总让同学不得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