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僚不满,这次公然挡了别人财路,为自己招来无妄之灾。”
“大哥,若是不管他,他性命难保。”
孟庆伟叹息,
孟华秋说道,“当年大哥劝我入仕,我却选择研究文物,就是无法适应那套官场规则。”
“其实我的性格和小杨一样,只不过没他的胆量,也没有他为朋友两肋插刀、扛事的气度。”
“这就是你欣赏他的地方,所以你们能成为朋友,因为是同类人。”
“大哥明鉴。”
兄弟三人都笑了。
夜深了。
一座挂着庄严国徽的大院内,
三层楼上有间办公室始终亮着灯。
一位便装老人坐在沙发上,听完李秘书送来的录音,又翻看文件,
沉思片刻,打电话通知秘书,
“给我调阅a市高功所有资料。”
“给我接北河省,”
…
第二天早上,八点钟。
天空万里乌云。
耀眼的阳光照射在a市城郊第四看守所附近荒凉的黄土地上,早起鸟儿叽叽喳喳,飞到树上和草丛中寻找着吃食。
空气中透着凛冽,难得的好天气。
“吱呀”一声,钢铁大门摩擦的声音。
两个面无表情的工作人员打开牢房门,把里面昏睡的高功叫醒,通知他可以离开了。
高功头晕目眩,还没有醒好,片刻后,反应过来。
可以离开?
意味着自由了!
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一直等到收拾收拾东西,走出监牢大门,看到外面火热的阳光,他仍然恍恍惚惚,感觉还在梦里。
对手强大无比。
又给他换了囚禁的地方。
他已做好必死的准备。
即便杨见前天冲破一切阻碍,到西河看守所里录音,他仍然不认为自己案情能反转。
虽然他有特别通行证和部队的背景,但分属两个系统,人家完全可以不理你,除非级别够高,或者能通天,否则改变不了事实。
他配合杨见录音,是不甘心被污蔑造谣,是最后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