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钱。”
杨见精神上来，“民国发行债券，我怎么没听说过？快讲讲。”
闫坤打开话匣子，“上百年前的旧事…军阀混战的时候，唐将军在我们那旮瘩筹集军饷，商会的欧老板是发起人，聚集起来开会，请大家认股加入，每股十个银元，”
“大多数老板不愿加入，怕赔钱，打仗的事，谁能说的准？打赢扩充地盘，从老百姓头上抽税，唐将军挣钱，他吃肉，大家跟着喝口汤，万一打败被俘或者卷钱跑路呢？”
“当时，欧老板拍胸脯拿脑袋担保不会出事，于是有老板出钱买股，我记得共筹集了2万块，欧老板说，现在你们不加入，等以后可别求我…”
闫坤停了，杨见急着听，“后来怎样？快说，”
“我点支烟，”
你抽什么烟？
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