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太像是人！”
“……”
白渊嘴角一抽，道：“我要是鬼会来通知你啊？”
“没准是那条鬼河的阴谋，想要官方派出更多的人来供它吞食！”
“……”
白渊满头黑线，你搁这都脑补完了，干脆直接把我带走呗……
“我根本就没有被它蛊惑！”
“为什么？”
“因为……我心如铁，坚不可摧！”
“？？？”
王离微微一怔，搁这说什么屁话呢？
“不是，老师，我真是本人。”
白渊也知道有点扯淡，但他又不能说出是体内的鬼脸。
“我有身份证明的啊！”
说罢，他就将兜里的精神病诊断记录拿了出来……
“……”
王离望着对方自信又骄傲的模样，倒是相信了几分。
“你不要反抗！”
话罢，王离戴着人皮手套，搭在了白渊的肩膀上。
一股阴冷的感觉瞬间袭来，接着就笼罩了白渊的整个身躯，仿佛是在窥探着什么一般。
不过鬼脸的存在，他自然是看不到了。
很快，王离才是收回了手，心中也是有了信任。
倒不是他对自己的实力自信，而是对方如果真是鬼河派出来传递消息的，大概率会是鬼奴一样的喽啰，自然不可能派一个高等级厉鬼出来，毕竟有折损的可能。
“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就这么崩塌了，失望啊失望……”
白渊摇着头，眼中是布满了感慨。
“少来这套！”
王离瞥了他一眼，道：“反正现在也晚了，你是亲身经历者，来和我一起汇报。”
“可以吗？”
白渊神色一动，一下就来了兴趣。
看来他有机会见见更强的鬼灵人了？
……
次日上午，
白渊打着哈欠，从王离的办公室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