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的人格魅力折服了……”
“折服个屁！”
张清道完全没有想过这个可能，道：
“再说了，你哪有人格魅力？”
“……”
白渊嘴角一抽，道：
“不是，校长，事实摆在这里，承认吧……”
“不可能……绝对有问题……”
张清道双眼微眯，将体内磅礴的灵异力量凝聚在了眼眸，
“嗯？”
只是刹那间，他就察觉到了端倪，目光望向了白渊手中的黑色小钟，
“这玩意儿，竟然可以控制他？”
张清道的眉头微皱，显然是有了一点意外，
这种操纵五咒鬼灵人的办法，即便是他都从来没有见到过……
如果白渊也是五咒，尚且还能理解，毕竟那姜家的姜元就可以制作五咒的人傀，
但问题是，
你丫的一个三咒，操纵一个五咒，这不合理啊……
“他绝对出问题了……”
此刻，张清道望向了眼前的主宰会会长，
对方的面色漠然，如同傀儡一般，没有一点人类的情绪。
如今操纵这具身躯的意识，既不是那主宰会的会长，也不是那鬼佛，而是两者相互吞食以后的一个特殊灵魂，一个只听命于那黑色小钟的灵魂！
张清道面带好奇，问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渊两手一摊，道：
“校长，真是人格魅力……”
“还扯是吧？”
张清道瞥了他一眼，淡淡道：
“刚才那说我坏话的声音，我总觉得有点熟悉……”
“……”
白渊神情一滞，接着就将事情的经过给说了出来。
当然，关于鬼脸的存在，他倒是给隐瞒了下来……
张清道自然是一下就听了出来，不过却也没有在意，毕竟他一直知道对方是有秘密的，
何况他现在在意的是眼前主宰会会长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