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不会错,帝渊剑,不属于他,他拔不出来,或许凤惑君能够拔出来。
凤惑君默默的看着叶凌天,她轻声道:“这不是你想要的吗?如今近在眼前,为何不试试?”
“得不到的永远得不到,不属于自己的永远不属于自己。”
叶凌天哂然一笑。
一柄剑而已,证明不了什么。
既然在抗拒,那便没有去拔的必要,他有听雨、降灾,没必要盯着一把帝渊。
“你想要的一切,只要你开口,我都可以给你。”
凤惑君眼神幽幽。
“我到底想要什么,或许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但我知道一点,我要的一切,你给不了。”
叶凌天轻轻一叹。
“天下,拱手还你;长生印,我去给你寻。”
凤惑君轻语,已然把话挑明。
叶凌天伸出手,轻轻挽起凤惑君耳畔的一缕发丝,神色复杂的说道:“其实,国师大人从未了解过我,而我也从未了解过国师大人,你所言的一切,只是你自己的想法罢了。”
“我要的东西,只能我自己去夺取,或许有一天国师大人知道我到底想要什么,真的到那一天,你可能会讥讽一笑。”
说到这里的时候,叶凌天脸上浮现一抹温和的笑容。
凤惑君有些失神,她喃喃道:“或许我真的不了解你。”
“我与国师大人相隔一条鸿沟,越过不去。”
叶凌天轻轻一叹。
他终究只是叶凌天,不是天门的三公子,不是那个逝去三皇子,也不可能是那个三皇子。
他只是一个跨越长河而来的灵魂,他与凤惑君隔着一条巨大的鸿沟,这是天堑,难以跨越。
而凤惑君如今所做的一切,都在基于那位三皇子,终究与他叶凌天无关。
在这片天地,他到底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其实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天下也罢,其他之事也罢,若只去看结果,你会发现,很多事情,其实到头来也就那样,并无太过特殊之处。
过程,很多时候,才是最为关键的。
凤惑君沉默了一会儿,她再次抓住叶凌天的手:“罢了,一把剑而已,拔与不拔,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