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绝不可能突然昏迷,人事不省!
而此时,几个士子也突然感觉出一丝异样。
他们出身都不低,又一个个饱读诗书,通过杨凡和朱兆炎的对话,隐隐的品出了一丝不对劲。
几人交换了眼神,然后前去拜见朱兆炎。
为首的一人站出来:“殿下,我等突然想起师长还布置了一些课业未完成,祭文的事情恐怕需要推迟一些时日。”
“另外,我等仔细想了一下,案情还未查清,贸然为死去百姓撰写祭文,恐怕不足以告慰他们的在天之灵。”
“还是等东厂调查结果出来,我等再行撰写才是!”
身后几个士子也跟着点头,显然是站在了一条战线上。
朱兆炎平静的说道:“既然如此,那到时候还要继续劳烦几位了!”
“殿下客气了,这是我等的荣幸!”
几个士子告退下去。
朱兆炎看着他们的背影,手指上的扳指被其咔嚓一声,捏成了粉碎。
“好一群儒生,好一群墙头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