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
随后，气血窍轰然关闭。
整个人身上的锋芒全部收敛。
他还未走多远，一股力量陡然抓住了他，等他回过神儿来，已经站在了大漩涡的外面。
而巨石里的面的宗老也再次出现，旁边站着紧张的小六。
他皱眉看了杨凡一眼：“你没突破成功？”
“还差一点点……”
杨凡干笑一声。
真的就是一层膜，一捅就破了。
“……”
宗老叹了口气。
这里可是化龙潭，唯有在东厂内经历过层层考验，证明了自身能力和忠诚的刑官才有资格进入，每一个都有真境之资！
可是，就算如此，真正能突破的也是寥寥无几。
毕竟气血窍开辟艰难万分，稍有不慎就会造成穴窍破损，体内有漏，从而导致突破血武圣失败！
武道之艰难，可见一斑。
“你去吧！”
宗老回归巨石，脸上带着失望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