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着有机会带着陈媛再行进入其间的想法，也彻底破灭。
“等等，那是什么？！”
而就在杨凡打算转身离去的瞬间，他突然凝眸看向虚空。
在汤谷消失的地方，隐约间他似是看到了虚空复又翻腾起一道道淡淡的涟漪，随后快速消失。
本以为这是汤谷禁地落入梦境后形成的震荡余波，这就是结束。
可是，下一秒，整个虚空突然再度泛起一道巨大涟漪，犹如浪涛翻涌，似是有巨大的什么东西要从里面整个钻出来。
良久后，只见一只虚无苍白的翅膀从虚空深处生生挤出，这只翅膀上面充斥着梦境之力，犹如真实，又好似并不存在。
此刻被虚空缝隙夹在当中，翅膀不断剧烈颤动，竟似乎被困住了一般。
“这是什么？”
杨凡迟疑了一下，还是遥遥的轰出了一拳，十日旋绕在他的五指之间，悍然打在了处于真实和虚幻不断转换的虚空裂缝处！
咔嚓！
虚空裂缝稍微一顿。
砰！
那一只翅膀终于显现而出，随后，那未知存在的整个身躯彻底挤破了空间裂缝，整个显露在了杨凡面前。
“一只蝶？”
杨凡一怔。
而这只古怪的蝴蝶舒展身躯，扇动翅膀，整个虚空似乎都无声掠过一道涟漪，它似乎多看了杨凡一眼，眼眸里闪过流光，随即悄无声息的再度消失。
不过临走前，一道深邃的幽光化作一道匹练，竟是直直的朝着杨凡的位置冲来！
“什么！”
杨凡没想到对方会对他出手，下意识的用手挡在面前，可是，那股力量陡然化虚，竟是直直的冲入了他的眉心。
“蝶梦我也，亦我梦蝶也？梦也，蝶也？”
“周与胡蝶，可必有分矣？”
一道清朗的声音里带着些许的迷惘，话中的内容却是让杨凡整个人当即怔住，“小友助我脱困，此法仅做谢礼。”
这是——庄周！
庄周梦蝶！
他没想到汤谷禁地当中的上古梦境竟与庄周有关系！
不过，他已然来不及想清楚这其中的关联，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