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是全了你这岳父对陶潜的赏识之恩。”
“另外,若是我们派出去的人能圆满完成任务,那自然是极好的。若是不能——”苏怀钦面上笑容更甚,“那恰恰证明苏倾玥确实傍上九千岁,成了九千岁的女人。这个消息于我们而言,也是极有利的。”
以苏怀钦的性格,他不至于如此废话。
可不知为何,他隐隐觉得此举恐怕不能如他所愿。
“至于陶潜那边——”苏怀钦眼神依旧温润,但脱口而出的话却透着温润的狠劲,“拿了不属于他的东西,也得看他有没有这个福气享受。”
“陶府的仇人很多,打着梁丞的名义放把火,这不是什么过分之事。”苏怀钦对上苏记恩的目光,他道:“我丞相府的东西,绝不便宜外人。若有之,那便毁了。”
苏记恩看着出谋划策的苏怀钦,那是看到合格继承人的骄傲与满意,“钦儿,此事为父便全权交给你办,别辜负为父对你给予的厚望。”
苏怀钦当即起身,“儿子定不辜负父亲之托。”
始终跪着未曾起身的苏淮韬垂下的眼里满是妒忌,苏倾玥的话就如毒蛇绕颈,一遍遍的缠绕,在他耳边回旋。
一山不能容二虎,他与大哥,只能留一个!
……
入夜。
九千岁府邸,容瑾归府。
“什么?”得知白日里苏宅门前发生的事,容瑾很是震惊,他阴沉着脸问陈拾:“我交代你办的事,当真办得滴水不漏?”
“属下自是办妥。”陈拾知晓主子生气,他道:“属于已经透露风声给丞相府的人,陶潜拿到的罪证,乃是他属下截胡。”
“只是那苏丞相实在是脑子有点问题,竟将此事怪在苏小姐头上。这不,主子你前脚离府,那苏淮韬便带了一波人马闹上门。”
陈拾简单交代完,赶忙补充:“好在苏小姐杀伐果断,将苏淮韬打得落荒而逃。”
容瑾听完陈拾的解释,心下已经了然并不是陈拾计划出了差错,而是低估了陶潜的阴险狠毒,想必昨夜去见苏记恩,没少挑拨离间已经荡然无存的父女关系。
“派人去趟陶府,送份大礼给陶潜。”容瑾净手,接过帕子擦拭着手:“不属于陶府的身外之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