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的马车上,何依依进入空间,用自己那精确的毫克称,一点一点的称出来整副药,然后拿出去盯着人熬药。
这时候她才知道,原来熬煮中药这么复杂。
首先要用砂锅,虽然没有人知道为什么。
然后三碗水熬成一碗,药液倒出来,再加水三碗水熬成一碗,重复三次,然后把三次的药液混合在一起。
这给何依依急得啊,大夫说半个时辰内要吃上药,这半个时辰眼看着就要到了,药终于好了。
何依依赶紧接过药,快步向三娘的马车赶过去。
马车里,昏睡的三娘身上各处都插满了银针,那针又细又长,看着就吓人。
大夫还在仔细的观察三娘的情况,调整施针的位置,马车的角落里,何柏紧紧捂着自己的嘴,缩成一团一动不动,只有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
扑簌簌这个词似乎不适合形容男人,但是很适合相容现在的何柏。
何依依嫌弃的白了何柏一眼,端着药上前。
大夫看见何依依来了也松了口气,赶紧调整施针。
一针下去,三娘悠悠转醒。
何依依赶紧端着药上前,扶起三娘喂药。
但是三娘虽然醒了,却完全没有力气,一勺药喂进去,药流出来一半。
大夫急了,“这不行,要尽快让她把药喝下去,你们谁来给他渡药吧。”
何依依没听懂,“什么意思。”
大夫嫌弃的啧了一声,“画本子没看过吗,用嘴喂。”
仙风道骨的气质碎了一地。
何依依赶紧叫来缩在角落里的何柏,“过来,用嘴喂。”
何柏手忙脚乱的从角落里爬出来,端过碗咕咚就喝了一口。
何依依扬起手就给了他一巴掌,不重,纯粹看他不顺眼。
“喂她!你喝什么!”
何柏这才接过三娘,含了一口药慢慢的渡进了三娘嘴里。
何柏从角落里出来,高大的男人瞬间将空间填满,何依依无奈地退出了马车。
隔壁的马车里,三娘的姥姥已经醒了,靠在杏儿的怀里默默的流泪。
“我可怜的孩儿啊,你怎么就这么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