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恩情,一定要还,不然下辈子做牛马也要还的。我想做牛马可比挨几个刀子艰苦多了,那我还是挨刀子吧。”
陆珈再次无语…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的道理,她是不是没听过?
她沉气,恨恨的看了几眼这么不懂得珍惜自己的小丫头,再道:“你竟然有这手工夫,先前那些家丁追你,你为什么会跑?”
“他们给我灌了麻药,想等我全身发麻,逮我现成的。等我明白过来后,就咬牙提刀杀出来了。可那会儿我还使不上劲,打不过他们那么多人。”
“那现在呢?”
“退的差不多了。”银柳低头看了一下伤口,又笑了笑,“那位公子的药很有用,血已经快止住了。我有经验,只要不流血了,我就死不了了。”
“你还有经验?!你遇到过很多次这样的事?”
银柳点点头。“我父亲原来是开武馆的,家乡闹饥荒,武馆开不下去了,父母亲先后都死了。我也跟着逃荒的人们出来了。”
陆珈咽了下喉头。
停顿的这瞬间,马车也停了一下。就听沈轻舟跟守城的将士递去了什么,城门马上就开了,他们也因此顺利的出了城。
陆珈默然。
再回看银柳,只见她已经半闭起了眼睛。知道她已被折腾的没力气,便拿了个枕头塞到她身后。
又怕她睡着出什么意外,继续说起话来。
“你这么小的年纪,有这么好的武功,也不容易。”陆珈拿起她的手掌来看,“你还有地方去吗?”
银柳摇头:“我也不小了,满十四了。我跟着戏班子四处浪荡混饭吃,也有三四年了。”
陆珈听到这里,再看看她这单薄的身量,实在已不忍心再问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