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眸色漠然从两个刺客平平无奇的脸扫过,冷笑:“想死?可以。”
他手中长剑一挥,剑身在月色下泛着冷意,寒光划过,迸溅出两道热血。
一剑划破两个刺客脖子,时鹤年将染血的剑随手一丢,剑身直接扎进土中三分。
至于这两个刺客临死前的震惊,他全然无视。
“公子……何不审问?”高云鹭不解。
“死人永远比活人更诚实。”时鹤年漫不经心开口。
比起浪费精力审问活人,还不如直接杀了,直接问魂魄。
时鹤年都这样说了,反正刺客来杀的又不是自己,高云鹭也就不再多话。
他带人打扫战场掩埋尸体,时鹤年则往马车走。
江以宁抬手拍了拍他脑袋:“你还要抱到什么时候?”
时鹤年脚步一顿,抬头一看,才反应过来江以宁一直被他抱着:“忘了。”
江以宁:“……”
忘了?
她这么大一个人?
她是死了没体重吗?
这都能忘了?
“倒是你,不害怕吗?”时鹤年问道。
毕竟刚被追杀,甚至是见到活人被割喉死在自己面前,作为从小被护在后宅的女子,江以宁却一脸平静。